赢汵

我用尽全力过着平凡的一生。
我是一个博爱党。
虽然我鸽子,挖坑不填,但我是个好人。

《情深深雨蒙蒙》衍生文――女军阀(1)

这几日东三省的军部势力进行了一次大洗牌,起因是北方奉系军阀陆振华因不与日本人合作,多次拒绝签署不平等条约,遭到日军特务的暗杀,中枪不治身亡。陆振华的离世直接导致东北乃至整个北方时局动荡,陆振华女儿陆依萍在其亲信的帮助下以铁血手腕,收拢军权,赏罚分明,不过三个月,已将北方军权收归名下。

故事由此展开。

故事半现实半架空,情节天马行空,可能有借鉴现实故事事件的,但是不要与现实联系起来想,我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。

私设非常多,严重OOC,比如这个故事里私设依萍比如萍大四岁,只比何书桓小一岁。

爽文无逻辑,不要和我讲逻辑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1928年,大面积的战争刚刚告一段落,大批不堪忍受战争苦难的人拥入租界,那里太太小姐衣着华丽,老爷少爷谈笑风生,纸醉金迷,歌舞升平。

人来人往的上海租界街道上,黑色的雪铁龙轿车慢吞吞的行驶在人流之中,间或有一辆辆黄包车或电车驶过。正是傍晚,身穿蓝色黑色衣裳的学生涌出校园,踏着余晖走在路上。

“号外,号外,东北军阀陆振华遭特务暗杀,身手重伤,不治身亡。”

“号外,号外,东北军阀陆振华遭特务暗杀,身手重伤,不治身亡。”

“号外……”

卖报的小童挥舞着双手,呼喊着奔跑着,突然听见有人叫他,便循着声音转头,一个身穿黑色学生装的男子手中拿着帽子朝他招手,金属边框的眼镜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,他身旁站着一个同样仿佛是学生的俊秀男子,只不过外套被脱下来搭在小臂上,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。

他跑过去,递上一份报纸,戴眼镜的男生拿过去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,一边看一边说,“书桓,这局势好紧张啊!”

何书桓无奈的拿出钱递给小童,冲他笑笑,小童欢呼着跑开。

何书桓揽住他的肩膀,拖着他往前走,“杜飞,你想看,回去再看,用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啊!”

杜飞哀叹一声,“书桓,你就不想知道现在的局势吗?嗷,不对,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,也不和我说,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
没等何书桓回答,就再次开口“日本人也太丧心病狂了吧,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暗杀,东北看起来又要乱起来了!”

何书桓看着远处,眸色深远,幽幽吐出四个字“与虎谋皮。”

杜飞没反应过来,“你说什么?”

远处夕阳暖绒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1935年秋

岁月匆匆而过,上海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,穿着蓝色学生装的如萍踮起脚尖和同学挥手告别,脚步轻快的踏上电车。

可是何书桓和杜飞那里就有些不容乐观,身后的打手追的很急,两个人一路跑一路打,弄得满身是伤,慌不择路的跑上电车,又是一顿拳脚相向,何书桓权衡利弊,快速的把胶卷放到满脸惊慌茫然的如萍手中,便拉着杜飞引着打手往车下跑。

又是一路鸡飞狗跳,等到打手离开,杜飞的相机和眼镜全都壮烈牺牲,怎是一个惨字了得。

何书桓拉着杜飞原路返回,就看见如萍站在路边左右张望,夕阳的余晖下,暖黄色光打在她身上,朦胧又柔软,险些让杜飞失了魂魄。

何书桓走上前,抬手去拍她的肩膀,“小姐,谢谢你的帮忙,胶卷可以还给我了。”

如萍后退一步,假装疑问“什么胶卷?”

何书桓皱眉“什么胶卷?就是我在车上给你的那个啊!”

如萍“你们这样上车乱打一气,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,怎么敢拿你们的东西,就随手丢到车上椅子下面了!”

何书桓长叹一口气,揽过杜飞,“唉,小姐,你看我们两个像是坏人吗?”

如萍仔细去看两个人狼狈的样子,尤其是其中一个的眼睛片碎掉一个,摇摇欲坠的,很是滑稽,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,又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,不期然就望进了何书桓深邃的黑色眸子里,不自觉的陷入其中,反应过来猛地低头,红了脸。

磕磕巴巴的说,“那,那也说不定啊!”

杜飞一脸的不可置信,“你,我们两个那里像坏人啊!”转头对上何书桓,“那怎么办,胶卷没有了!”

何书桓焦急道“怎么办?赶快去追电车。”说完就向前跑去。

如萍扬声叫停“唉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。”

何书桓倒退着说,“我们是申报的记者,没时间解释了。”

如萍“申报?我的哥哥也在申报当记者。”

两个人停住问“你哥哥是谁啊!”

如萍“陆尓豪。”

杜飞惊讶,“原来你哥哥是陆尓豪,搞了半天大家都是一家人。”他扯过焦急的何书桓,“我叫杜飞,他叫何书桓,我们三个常常一起跑新闻,他们都叫我们三剑客。”

何书桓拉着热情的杜飞,“你们等了一会儿再聊天,再不追电车就追不上了,我们今天就白忙了!”

说完就要跑,又被如萍叫住,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胶卷举起来,“等一等,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。现在我可以断定你们是好人,可以放心的把它交给你们了!”

何书桓长舒一口气,接过胶卷问“如果我们两个是坏人怎么办呢?”

如萍想了想“交给警察局。”

何书桓好笑的说“如果我们两个是坏人,早就把你撕碎了,你就不应该在这里等我们,应该直接去警察局。。”

如萍笑开“那就不刺激啦,何况,我跟自己打一个赌,赌你们是好人。”

她又对着何书桓说“不过我很好奇,你怎么会把胶卷交给我呢?万一我拿着它走掉了呢,上海这么大,你们预备怎么找我?”

何书桓笑道,“我在电车上一眼就注意到了你,我也跟自己打一个赌,赌你是好人,看来我们运气很好都赌对了!”

杜飞开玩笑,“我们三个应该去买航空奖卷,说不定会中奖。是不是陆小姐……”

如萍脸颊飞上一抹红晕“我的名字叫陆如萍。”

这是三个人的初遇,慌乱,有趣又刺激。

另一头的大上海那里却没有这么和谐,秦五爷将报纸拍到桌子上,怒气冲冲,“你们是干什么吃的,嗯?不是说照相机和胶卷都毁了吗?”

打手的头向前一步,低着头“爷,原本我们也不放心,怕他们又后手,所以就偷偷跟着他们,结果发现他们后来和陆家小姐在路边碰头还相谈甚欢,我们就不敢再跟进了!”

蔡经理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的问道“陆家小姐?是哪个陆家?”

打手说“这上海也只有那一个陆家。”

秦五爷蹙眉,幽幽吐出一口烟“这整个H国也就只有这一个陆家。”

打手继续问“那五爷,还要找到那两个小子吗?”

秦五爷“找到他们干什么?嗯?让我继续丢脸?你们不要再给我惹事,听到了吗。”训完人,又长叹一口气看向窗外,“时局动荡,转眼今年就要过去了,咱们这个娱乐行业还不知道能撑多久,有些人也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……”

…………

1936年五月,报社里人来人往,临近下班的时间,何书桓手里拿着新出炉的报纸念念有词,杜飞在调整相机,陆尓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拍拍两个人的肩膀,“唉,下班了,走吗?”

何书桓答道,“等一会儿,我看完再走。”杜飞举手,“我也是。”

陆尓豪挑眉,“好吧!那我走了!”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,退回来“奥,对了,过几天是如萍的生日,她让我邀请你们,问你们有没有空。”

杜飞抬起头,欢快的“有空有空。”

何书桓也答应道,“好。”

5月18日,风和日丽。

杜飞和何书桓一同走到陆家门口,看着比以往多上几倍的黑衣护卫,被吓了一跳,走上前却被拦住,熟悉他们的护院老张急急忙忙的跑过来,向拦住他们的黑衣人解释“这是尔豪少爷和如萍小姐的朋友,来参加生日宴的。”

黑衣人不为所动,老张憨厚的冲他们笑笑“两位少爷等一会儿,我去找尔豪少爷。”说完就往里面跑,不一会儿就看见陆尓豪皱着眉头跑出来,眉头紧锁,冲着黑衣人不满道“这是我的朋友,我亲自来接总可以了吧!”

黑衣人收回拦着他们的手,却依然堵在他们面前,冷漠道“要搜身。”

陆尓豪向前一步,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
黑衣人依然坚持,“要搜身。”

陆尓豪被气到不行,“你……”

何书桓好像想到什么,理解道“没事,尔豪,搜身就搜身,不过礼物……怎么办。”

黑衣人接道,“也要检查。”

气氛又一次变得剑拔弩张,如萍气喘吁吁的向大门快步走来,一边走一边说“姐姐说不用检查了,放他们进来吧!”

黑衣人定定看了他们一会儿,让开一步,退回原位。

陆尓豪轻嗤一声,带着几个人往里走。

杜飞扯了扯何书桓的袖子,“这是怎么回事啊!”

何书桓若有所思的摇摇头。

杜飞看问不出什么,又去找如萍问,如萍捋了捋耳畔的碎发,冲他笑笑,“没什么大事,是我姐姐回来了!”

杜飞一脸疑问,“你姐姐?谁啊!”又突然想到什么,吃惊的张大嘴巴,“啊!是那个那个……陆依……天呐!”

如萍冲他点头,肯定了他的答案,“嗯,昨天突然回来的,我们之前也没有接到消息,姐姐能回来,我超很开心的。”

说话间已经进了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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